ブリュレ

Anything Your Heart Desires(紫海)

本家发糖到快齁死越发不知道还需要写啥,没剧情,形散神更散,对自己感到绝望…
脑内相手家OOC了都是作者的错 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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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说上话是什么时候呢?
作为自己和永濑的伴舞,被编舞老师介绍的时候有简单的打过招呼。「你们两个之前都在关西所以大概并不认识…」编舞老师当时如是说。
其实怎么会不认识呢?得到了特别的宠爱的孩子,还没有做好准备就已经被推上了一个耀眼的位置。对了,夹杂在闲言碎语之中唯有一个被提得比较多的正面评价——舞跳得不错。
比自己要矮小半个头,有小鹿一样湿润而圆的眼睛,甚至嗓音里都带着甜甜的奶味儿…仅此而已了。高桥有高桥呆的圈子,平野有自己的伙伴,便也只是点头寒暄一下便再无其他交流,这样的关系。

那天,在结束了舞蹈课程大家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之后。平野就快要走到车站,突然发现自己的水瓶还落在舞蹈房。他很快的折返到空无一人的舞蹈房拿回镜子前的水瓶,这才注意到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
标准的体育坐姿,头完全埋进膝盖与臂弯围起的空间里,把自己叠成小小的一块,仿佛要抹消自己的存在一样。
「あの、」他试着搭话。在对方闻声抬起脸来之后,平野花了好几秒时间在记忆里搜寻他的名字,「髙橋、髙橋くんでしょう?」

后来平野说他第一次见到高桥的时候觉得这家伙大概是在开玩笑,心里想的其实就是这个时候。
当然他相方描述得更为夸张——「我当时心想一定是被小瞧了吧…嗓音就像吸过氦气一样。」
「廉くん好过分。」一边的高桥抗议。声音依旧软糯,与记忆之中无二致的、甜度刚刚好。
最早的时候,基本上高桥每次一开口,台下的女孩子们都是会忍不住笑起来的;负责MC的前辈们脸上往往也会带上点惊奇与捏一把汗混杂的神情。
虽说一直被人从好的意义上夸奖着可爱,也不是没有认真的思考「这样真的好吗」的时候。即使被喜爱的前辈摸着头看住眼睛说过,「海人保持这样就好」,被安慰回来周身却还是充满着垂头丧气的氛围,睫毛耷拉着挡住光线令眼下的阴影又浓重了几分。
…像是某种没能吃饱的小动物一样。

「发生什么了?很累吗?」
(肚子饿了么?…好险才见过几面啊居然差点就这么问出来了。)
「平野くん的话,应该是能明白的吧…虽然也没有被老师说过什么…但kai知道现在自己跳的舞,不是爱豆的舞。」

「这种联想很不妙吧,」突然聊到某个话题的时候,平野第一次把自己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说出来,他相方一脸复杂的盯住他的眼睛看了许久,随后撇撇嘴又恢复一贯的轻浮口吻,「所以那家伙才会理所当然的把你当作钱包用呀~」
因为最初的最初就把自己放到了饲主的位置上。
可是那个时候在舞蹈房见到的高桥,真的就给人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少女漫里面被欺负的、安慰一句就会哭出来的那种角色,而是迷路了又找不到食物的小动物一样,如果向对方伸出手、大概就会呜咽着把爪子搭上来。

讨厌吃的东西几乎没有,开live的话会在保温杯里装裙带菜味增汤,把海绵蛋糕掉到地上会失落到就地趴成扁扁的一片。
除了跳舞、完完全全的运动音痴,跑步很慢,赶场子大家都认真跑起来的时候会真的被甩在后面。
害怕虫子,笔记做得很漂亮,喜欢画画。
手机待机画面是与憧憬的前辈的合影,手机相册里一半是没有看镜头一脸冷漠的猫猫狗狗,一半是…张与张之间区别很小的平野的自拍。
「你倒是删掉啊。」
「知道删除的麻烦的话当初就表一下子拍三百五百张啊!」
「你不知道有种功能叫全选吗?」
「…拍得不错的还是想留下来的嘛。」
嗯,在直率的表达自己的感情这方面,高桥绝对是天才。平野在心中又记下一行。
「在king里面第一次找到了归属感。」
(在这之前与之后也都有过新的小伙伴不是么。)
「第一次跟都是比自己年纪小的人成团,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立即寻求しょう和れん帮助。」
(第三年的舞台啦一个人一定也没问题的。)
「离开しょう和れん办控开场前在乐屋里紧张得一直哭…」
(……。永濑拍拍他的肩,无言的做了一个“不能把孩子继续这么惯下去”的表情。)
我知道啦!平野暗自下定决心,高桥下一次这么说的时候一定要像一个负责任的前辈那样和他好好谈谈,人有悲欢离合之类的大道理。
结果又一次的、却是在生放送的节目里碰到了。
神情疲倦到有几分恍惚的他们的末子,突然望向镜头后方的遥远空间,笑起来说,「现在しょう和れん在做什么呢。」
他知道小窗口相机一定在拍自己,但此时此刻的自己一定是一副哭笑不得的难看表情。
离开在老家发展了好些年的团体进了现在的事务所,平野的目标便只有「出道」。放弃其实并不是什么轻松事,反而是放下的越多、背起的就更多,BAM、KinKan… 纵然被很多饭戳脊梁说过是叛徒,平野从来不是薄情的人,只是明白一旦失败,那才是对不起每一个曾经一起奋斗过的伙伴。
他听着高桥撒娇一般的「希望跟しょう和れん一直在一起」这样的发言,心里却也觉得有阳光洒落。
选择放弃是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的一方通行。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高桥永远也不必经历这样的选择。

高桥似乎是很喜欢现在这种状态的,无论是给前辈伴舞,还是筹划属于自己的live。
出道…要是能出道就好了啊。平野一遍一遍的这么想着。
那一天在没有开灯越来越昏暗的舞蹈房里,饲主先生是怎么回答迷途的小动物的呢?
从跳不出爱豆的感觉,到净是在跳这些对他们而言简单到不行的舞蹈、而渐渐察觉到与从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只能无数次的,在人都散尽的舞蹈房里,伴着金属感强烈的音乐,他们跟着各种大赛的获奖作品的视频一起,跳一些畅快淋漓的舞。
沉睡的记忆被唤醒,只要看一遍身体就能自然的跟着动起来,大概是作为舞者之间的默契。
平野叫着「不明白啊!」含糊掉一点细节然后继续跟上节拍。
高桥笑得像很多年前那个梳了奇怪发型戴着鸭舌帽的小屁孩。

简直是看到流星、折到四叶草、在神社扔下五円硬币…的时候,都要在心里默念的程度。
——如果能和这些人一起出道就好了。唱属于自己的歌,跳自己想跳的舞,就好了啊。

私下里乱糟糟的一群人去迪士尼玩,烟火表演开始的时候满园的人仿佛一下子都从草丛里涌了出来、挤到同一个地点。
所有人都兴奋的抬头望着夜空,经典的音乐逐渐奏入高潮。
又是一个人浪扑来,把他们冲开了。
「かいと!」
(走丢就不好了。)平野环顾四周喊了一声,这才意识到一起的伙伴中并不止一个かいと。
正在这时候一只手用力的握上了他的。
与女孩子软软小小的、可以完全包裹住的手感不一样的,骨节分明尺寸相当的、男孩子的手。
扭头看去,高桥站在几个人开外的距离里,透过人群对他笑着。
他们的瞳孔映着夜空的烟火,灿若星辰。
Anything your heart desires
Will come to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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